起了警戒线,外面围着许多村民,一个个都伸长脖子往屋里瞧。
乔雨萍找了个熟识的村民,问: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村民说:“村长死了!”
“村长死了?”乔雨萍大吃一惊,“怎么死的?”
村民摇头说:“不知道!”
大约半个小时后,小楼大门打开,两名戴着口罩的警察从屋里抬出一具尸体,后面跟着一个阴沉着脸的瘦个子中年警察,乔雨萍认得,这是镇派出所的侯所长。ωWW.chuanyue1.co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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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所长站在门口打了个电话,听起来像是在向市局汇报情况,然后招手叫来一个年轻警察,叫他带几个人留下来,再把现场好好勘查一遍,随后跳上一辆警车走了。m.chuanyue1.com
乔雨萍看了看那个年轻警察,觉得有点儿眼熟,想了一下,忽然记了起来,她冲着那个年轻警察喊了一声:“曹小安!”
曹小安是她大学时的校友,听说他大学毕业后通过招聘考试,到市公安局当了一名警察。
听见叫声,刚被提拔到市局的曹小安抬头看了她一眼,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,迈着大步朝她走过来,问:“乔雨萍?你不是在城里当老师吗,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
“还真是你啊。”乔雨萍笑道,“我早就申请调到碾子湾小学来了。”
“弄了半天,我是到你的地盘来了。”
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
“唉,我还以为上班就能干刑警你呢,这干了好几年的便衣,这才刚被提拔道市局刑侦大队当刑警,最近这边事多,所以局里暂时把我抽调到这边给侯所长当副手。”
乔雨萍往小楼大门里边指了指,问:“行啊,前途无量啊。这儿发生什么事了?我听说是村长出事了?
曹小安点头说:“是的,他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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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死的?自杀还是他杀?”
曹小安摇头说:“目前还不能确定,案子仍在调查之中。”
今天下午4点半左右,镇派出所接到电话报警,说碾子湾村村长孔春山家里发生了命案。侯所长急忙带着曹小安等人赶过来。
案发现场在孔春山家的二楼。
二楼靠近楼梯口的旁边,有一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,里面摆放着调音台、扩音机和话筒等一些广播设备。广播室的地上躺着一具尸体,死者脚踝处缠着一根破了皮的电线,尸体已经烧得有些焦糊,一个放置设备的木柜倾斜在墙边,一些广播设备掉落下来,正好砸在死者头上。
尸体已经腐烂,死亡时间看起来至少已经有十来天了。
一个胖女人正坐在广播室门口号陶大哭。她叫姜兰,是孔春山的老婆,报警的人正是她。
孔春山的儿子儿媳在市里工作,小两口今年刚生了孩子,从年初开始姜兰就进了城,一直在儿子家里照顾孙子,家里就只剩孔春山一个人。
前几天中秋节,姜兰打电话回家,一直没有人接电话。她知道丈夫的德性,以为他又出去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,心里很恼火,气冲冲赶回家,不想却在家里发现了一具发臭的尸体。
曹小安把案情简单地跟乔雨萍说了,乔雨萍还想问些什么,屋里忽然有民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