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了条缝,有个影子闪了一下就不见了。过了段时间,她到乔芳芳家串门,发现乔芳芳怀孕反映挺重。关于这件事,青年柳玉庆也反映过。”姜海煞有其事地说道。
“柳玉庆?就是村支书柳明山的侄子,是不是?”曹小安问。
“对,就是他!他还揭发栾志玉曾调戏过乔芳芳,乔芳芳向村支书哭诉过这件事,柳支书狠狠地批评了栾志玉。”
“嗯······嗯。”曹小安一边应着一边点头,这情况他其实也已经都掌握了。他所以再让姜海复述一遍,这是他的工作习惯及独特的方式方法。复述结果,一方面加深他对案情的印象,一方面又可印证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,纠正一些偏差。最主要的一点,他是要让在他手下工作的侦察员养成一种谨慎细致的工作作风,丝毫不能马虎从事。
“我提一个问题,小姜,请你回答。”曹小安半眯起眼,教育晚辈似的口吻说道,“根据群众辨认,犯罪分子使用的凶器,也就是那把柴刀,是受害人家里砍柴用的。凶手用过之后又扔在现场,请分析一下,罪犯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姜海掏出小笔记本,边翻动边回忆现场情况。过了片刻,他分析道:“曹队长,我是这么认为的。这把柴刀挺重,是山里人常用的砍柴工具,如果不是用这柴刀砍过柴的人,一般还不太会使用。如果是预谋杀害,凶手对受害人家里一定非常熟悉,知道柴刀平时放在哪里,然后就地取用了这把柴刀作为杀人凶器。根据受害人被害时的姿势看,受害人当时对凶手拿起柴刀丝毫不介意,因为第一刀是朝面部砍去的,随即她才倒地昏死过去。”m.chuanyue1.com
曹小安听姜海讲完对柴刀的分析,站起身,把手里捏着的一个小石片朝涧下远远地扔去。小石片飞旋转着,带着一股子的哨音,向涧下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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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车吧。”他低声说。
受害人的丈夫黄克仁接到电话通知,从炉口山金矿星夜兼程赶回了饮马涧。他一进村,打听到县公安局刑警队曹小安队长在村里的临时住处,便找到了门上。
“曹队长,你可得替我报仇啊······我老婆死得好惨啊······”没说上两句话,黄克仁号陶大哭起来。
乔芳芳前天终因流血过多,死在医院里。因为案情重大,县领导指示县局要尽早破案。曹小安队长考虑到县城距饮马涧太远,又大多是山路,不便于开展侦破工作,便和所里老顾、姜海、技术员田小青一起住在了饮马涧。穿书吧
老顾这个人乐乐呵呵,天性好开玩笑,他嘻嘻哈哈地说:“老曹,看这安营扎寨的劲头,不破此案,誓不回家见夫人啦?”
曹小安点点头,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嗯,还真让你说对了。此案不破,誓不出山!”
话虽然是这么说,曹队长心里却不免有几分焦虑。从发案到今天,已经四天了,侦破工作虽然顺利展开,但收获却不大。
根据现场反复勘察和案情分析,罪犯作案后,身上沾有大量血迹,他熟悉受害人家的环境,居住不会太远,很可能就在饮马涧或者邻近的压油岭、青马坎、八仙沟几个小自然村。侦破小组在周围几个村治保主任的协助下,作了